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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吃鲫鱼?先读读古书 看看古人怎么把鲫鱼吃出花

时间:2022-06-08 10:5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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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吃鲫鱼?先读读古书 看看古人怎么把鲫鱼吃出花

如果你常读古书,你会发现有一种食物在古人的典籍里出现颇多,那就是鲋,不论是在《山海经》还是《广雅》里都有它的身影,它其实就是鲫鱼,中国人吃鲫鱼很早,历朝历代都在琢磨新方法吃鲫鱼,可以说,古人也有颇多吃货。

鲋,小河鲜一枚。

《广雅》说了,就是鲫鱼。《山海经》拿它来比鱄鱼的形儿。鱄鱼,一说团鱼,即鳖,跟鲫鱼像才怪。

《岭南杂记》又说是蒲鱼,就是魟鱼,是才怪,鲫鱼能和大扇子一个形吗?《湖南通志》最有谱,“鱄,即鲫鱼也”。绕一圈,一回事。

难怪,《吕氏春秋·本味篇》提及鱼之美者,说是“洞庭之鱄”,到了《酉阳杂俎》里又成“洞庭之鲋”了。

古人吃鲋其实极早,屈夫子就说,楚人吃鲋。

过去,吃鲋意味着吉兆。譬如武汉人以前嫌“鲫”难写,便写成“吉”,觉得好兆头。时间久了,又想吉不就是喜吗,所以,又称鲋鱼为“喜头”,经常吃红烧喜头,可不就越烧越旺了。

其实,周时候,夫妻完婚,礼成后,是定要吃鲋的。也是取喜庆之意。当然,这也和鲋之名有关。陆游他爷陆佃曾考证,鲋鱼喜欢旅行,走的时候,经常一个跟随一个,相附相即,相附就为鲋,相即就为鲫。这和“夫唱妻随”一个道理,用在当时的婚典上,恰如其分。

据说,鲋鱼是稷米所化,肚里仍有米迹。《青田志》还有,谢灵运游石门洞时,在沐鹤溪旁,看见两个漂亮女人,就上去搭讪,结果人家说,我们是鲋鱼仙女,不是你能娶的,说完就不见了。

洞庭之鲋可谓鲋中极品。

南朝宋皇帝刘劭不光吃洞庭鲋,还考证了洞庭之鲋的来处,“洞庭之鲋,出于江岷,红腴靑颅,朱尾碧鳞”。是不是很漂亮,难怪,有人把鲋驯化成了金鱼。

唐玄宗也是酷嗜洞庭鲋的,他偏爱“鲫鱼脍”,将鲋切成生鱼片,蘸调味料吃。为吃鲋,专门派人运来,养在长安景龙池中,“以鲫为脍,日以游宴”。

至少晚唐,洞庭仍盛产鲋,李商隐就说雨后有洞庭之鲋多到随手可捡,根本用不着鱼钩。如今洞庭湖畔仍有一道菜品,荷包鲫鱼,是清时做法,那当真是肥润丰满,细嫩鲜润,鲜美无比。

当然,并非只洞庭产鲋,太湖鲋也是名满天下。唐朝诗人李群玉就说,“太湖浪说朱衣鲋,汉浦休夸缩项鳊。”唐初有一道“氽汤鲫鱼”,是尉迟敬德所创,他选用的就是竟陵西湖的鲋鱼,曾进贡唐王。

此外,还有一道“罗汉鲫鱼”,据说是李渊命名,他在乡间得一罗姓老人所救,食过此鱼,至于产地,就不得而知了。韩翃也提及,邺下产鲋,“金盘晓鲙朱衣鲋,玉簟宵迎翠羽人。”可见,他也是生鲋鱼片的超粉。

北宋时,荆门、雁荡山区均是鲋产地。“不必西江去,凭君起鲋鱼”。“白水塘边白鹭飞。龙漱山下鲫鱼肥。欹雨笠,着云衣。玄真不见又空归。”

为吃鲋,苏东坡自创了一种煮鲋法,“以鲜鲫鱼或鲤治斫,冷水入盐,以菘菜心芼之,仍入浑葱白数茎,不得搅。半熟,入生姜萝卜汁及酒各少许,三物相等,调匀乃下。临熟,入橘皮线,乃食之。”

南宋《梦粱录》《西湖老人繁胜录》都提及当时临安的酒肆,经常卖鲫鱼烩、两熟鲫鱼、蒸鲫鱼。

不过,元朝人似乎更喜欢鲫鱼汤,画家倪瓒就经常吃一道“鲫鱼肚儿羹”。他的做法是,取小鲫鱼肚子上最肥的两片,“使之相连如蝴蝶状,以葱、椒、盐、酒腌渍。”

然后用鱼头、鱼背熬成汤后,捞出肉不用,将腌好的肚肉放在笊篱内,“以汁焯腹片,候温,镊出骨,再以花椒或胡椒、酱水调和”。听着就极有食欲。

至于《易牙遗意》提及的“酥骨鱼”,早在南宋即有,不过,到明清才最终成熟。《易牙遗意》的做法是,“大鲫鱼治净,用酱水酒少许,紫苏叶大撮甘草些,小煮半日,候熟供食。”

清时,《养小录》又有“鲫鱼羹”“酒发鱼”“酸鱼”等。《养小录》的“鲫鱼羹”系“鲜鲫鱼,治净,滚汤焯熟。用手撕碎,去骨净。香蕈、鲜笋切丝,椒、酒,下汤。”

慈禧太后也喜欢鲋鱼羹,她“将用调料烧好的鲫鱼,去皮骨,留净肉,加豆腐烹制成羹,色泽洁白,肉羹细嫩。”其滋味,尽得袁枚“拆肉下可以作羹”之精髓。

鲋鱼汤是李渔至爱,他说,“如鲫、如鲤,皆以鲜胜者也,鲜宜清煮作汤。”乾隆也偏爱此汤,相传他下江南时,渔人将活鲋放了点盐花,一会儿就煮了一碗乳白的鱼汤给他,喝完后,赞不绝口。

酒制鱼的做法是,“小雪前剖大鲫鱼,去鳞、腮、肠、血,勿见水,清酒洗净,用布内外拭净,腹内填红谷、花椒、茴香、干姜诸末各一两,炒盐二两(逐个填满)装瓶泥封。灯节后开坛,将鱼翻转,再用白酒灌满,仍封固,交四月节即熟,可留一、二年。”

鄱阳湖还有道传统名吃酒糟鱼,做法是选半斤左右的鲫鱼,腌制,晾到半干时,放进酿好的米酒坛子里封起来。十余日,即可取出,或蒸或煮,与酒糟同沸之。

腌酸鱼是黔东南侗人传统佳肴,十里不同风,各家有各家的风味。大体做法是,将剖好的活鱼展开鱼肉,鱼腹朝下入陶罐,放一层鱼,撒上一层由糌粑、食盐、花椒、烤酒等佐料,坛满封口,放阴凉处,半月开坛食用。生熟俱可食。

《调鼎集》里有许多鲋鱼吃法,其中有一道专吃鲋鱼唇舌的菜,“取唇、舌配冬笋、火腿、木耳、酱油、酒作汤。”老重庆有个下浩街,在朝天门附近,街上有一道豆花鲫鱼,吃一口就能鲜掉舌头。

袁枚最喜蒸鲋鱼,觉得只有蒸能够吃到鱼的原汁原味,蒸时用酒不用水,作料也不过少许糖而已。他还提及蒸鲋时选鱼要选身扁且带白的,这种的肉嫩且松,熟后一提鱼骨,肉会自动脱离,不像黑脊背,身形浑圆的,肉块僵硬,绝不可食。

曹雪芹和他相反,他有一道“大蚌炖珍珠”,用乌背鲫鱼当“河蚌”,芡实作“珍珠”。无独有偶,郑板桥有一道“鲫鱼怀胎”,用碎鲜肉塞入鲋鱼腹中煎烹而成,与“大蚌炖珍珠”异曲同工。

吃鲋鱼不能求大,坊间有“鲤吃一尺,鲫吃八寸”之说。

吃鲋鱼,应在冬天,民间有,“勿吃三月鲫”“冬鲫夏鲇”之说。李时珍有冬鲋,“冬月肉厚子多,其味尤美。”他还提及鲋鱼性温,味甘,健脾利湿、和中开胃、活血通络、温中下气。《随息居饮食谱》也有“调气生津,运食和营,息风清热”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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