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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剑:初次锋芒》015

时间:2023-11-27 05: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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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剑:初次锋芒》015

四十三、

上课铃响了,学生们一顿乱,今天上得是医学伦理,德文课。每次上这个课的时候,阿初就觉得有些头大,德文阿初是从去年开始学的,因为从去年开始,没学期都有一到两门是德文授课。这很奇怪,可似乎也很正常。当时的德国的医学水平在世界上都是领先的,用原版的教材和聘用德国教授也就顺理成章了。

阿初不是太喜欢德文,德文的发音中有很复杂的喉舌音,为了训练这种发音,阿初没少吃苦头,在阿初看来学习原本应该是件很快乐的事情,若是因此带来了烦恼,他心底里就会有些小小的抗拒。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抗拒什么就会越来什么。阿初被德国教授赫尔曼挑中了!德语就成了阿初生活中必须要常常用到的语言,有时候阿初自己都会混乱,讲着讲着会蹦出英语单词,有时说着英文会蹦出德语。

做实验还好,这是阿初喜欢的,可上到什么伦理学这种和医学道德价值有关但是和医学技术本身无关的课程时,阿初就有些兴味索然,容易犯困。

跃春倒是挺喜欢的,起码比解剖课有兴趣。跃春的模仿能力超强,所以似乎德语的发音并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困难,这大概是他在学习过程中唯一学的比阿初轻松的课程,这让跃春很得意,常常会忍不住在阿初面前显摆他的发音,尤其是阿初痛恨的一长串的喉舌音。

看到阿初有些闷,显冬悄悄地问道:

“怎么了?今天的课很难吗?”

“不难,可是我不太喜欢。”阿初有些提不起劲,说实话,他也的确觉得有些累,这几天他沉迷于大少爷从国内找来的书当中,休息的有些不够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阿初明显的不耐烦。

“今天你不对劲,怎么火气这么大?”显冬倒是不以为意。

“阿初他不太喜欢德语,可是他又被德国教授给挑上了,我们一直轻松应对所有课程的荣二少爷第一次感觉到了压力,所以有些不耐烦了。”跃春从身后凑过头来打趣道。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阿初今天真的火气挺大,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了?就是觉得烦,看来是真的太缺觉了。

“就是,没人问你,你插什么嘴?”显冬瞪了一眼跃春,几天混下来,他也和跃春成了朋友,只是他们是一对见面就掐的朋友。开始阿初还从中调和,后来也就放弃了,他们把互掐当做是一种乐趣了。

“真奇怪了,我也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啊?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你听什么听?”跃春也不甘示弱。

“第一你随便插嘴表示你没有素养,第二你偷听人家对话表示你人品有问题,第三你未经他人同意就讲述别人的隐私表示你很不懂得尊重别人!”显冬转过身瞪着跃春。

“你讲完了?还有没有第四?如果有赶紧说,没有是不是我可以说两句?”跃春也不恼,这几天和显冬斗嘴不是一回两回了。

“你们俩有完没完?要是还没说够,我让你们!”说着阿初就要拿起书本换座位,显冬和跃春赶紧停战。此刻教授也走了进来,教室里很快响起了一片翻书声,阿初慢慢地打开书本,他有些心不在焉。

“教官,我不明白。”阿次不解地看着杜旅宁。

“你们都认为这样的训练只是针对特战队员的,可是你们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他同样是情报人员,可是他接受的却是标准的美国特种兵的训练,如果将他和你们同样放入野外生存训练,他会比你们起码多生存七天以上!杨慕次,你去看一下他的背囊,有什么不同?”

“是,教官!”阿次走到那个人的背囊前面,伸手拎了起来,阿次愣住了,他的背囊明显比自己的重!赛跑自己也输了!

“能告诉我们有什么不同吗?”

“报告教官,他的背囊要比我们的重。”阿次大声地回答道。

“他的背囊比你们的重五公斤!这五公斤如果是在野外生存,会让你们多七次以上的生存机会!你们以为特工就一定是在大城市里,做做办公室,跑跑舞厅泡泡酒吧就能收集到所需要的情报?你们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先学会如何在恶劣环境下生存!”

靶场上的人都在认真的听着,神秘人依然面无表情。

“杨慕次,他的背囊虽然比你重,但是这不算在考核评分的标准之内,因为比赛开始的时候,我说的就是背起你们平时训练的重量,而并没有规定重量相同。以你的耐力和体力,我相信即使再加五公斤,你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你太想赢了,结果主动的将自己的呼吸给打乱了,考核的科目第二项是射击,你作为一个射手应该知道射击的关键是什么?稳定的呼吸和平稳的心,可是这两样你在赛跑时主动给放弃了,那你还拿什么来赢对手?”

“教官,我……”阿次没说下去,杜旅宁说的对,是自己的好胜心让自己输在了自己最擅长的射击上。

“战场上机会是稍纵即逝,而这机会往往就是你们平时比别人多付出的一点点汗水和努力!你们可以现在选择舒服的日子,但是踏出这个校门后,别说是我杜旅宁的学生,因为我不想不停的去给你们收尸!我早就说过,如果受不了苦,就立即给我滚蛋!现在你们还有谁想滚的,马上站出来,我杜旅宁绝不拦着你们!但是今天选择继续留下的,如果将来再给我听到有什么不服的言论,一律军法处置!听明白了没有?!”杜旅宁大声的问道。

“听明白了!”靶场上齐声高喊着。

“你,现在还有不服吗?”杜旅宁指着刚才第一个跳出来的人。

“对不起,教官,我没有了,以后一定好好训练!”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教官,我叫司马俊。”

“司马俊?你现在是什么职务?”

“报告教官,没有职务!”

“一连连长!”

“到!”

“让司马俊当班长,撤了原来的那个班长。”杜旅宁的命令总是让人很意外,一连连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他司马俊敢于第一个跳出来说真话,有勇气,也有骨气,让他当班长能把这股气提起来。但是作为司马俊的班长,居然没有让手下的兵学会服从就是军人的天职,这点是他的失职,当然要罚!执行!”

“是,长官!”一连连长转身跑回了队列,司马俊也回到了队列,他还有些云里雾里。

听到杜旅宁的命令,神秘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个杜教官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会出人意表的,但是又合情合理。

“一连连长,把你这三个逃兵带回去,交给纪律部门去处理。你们可以解散了,杨慕次你留下。”

“是,长官。”

等到靶场上只剩下杜旅宁、阿次、神秘人还有勤务兵和训练员这五个人的时候,杜旅宁挥了挥手,勤务兵退到一边,训练员也很机灵的和勤务兵站到了一起。

“怎么样?他值得你单独训练吗?”

“嗯,我可以试试,你给我多少时间?”

“十五天!我希望你能在十五天之内将你会的都教给他。”

“这不太可能,我当初可是在西点被训练了两个月!”

“相信我,他有可能做到,但是你记住,别把他练伤了。”

“那太难了,我做不到。”

“如果人人都能做到,我也不会找你了。小伤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大伤,离大比武的时间不多了,这个时候不能出差错。”杜旅宁和神秘人的对话,听得阿次一脸的茫然,他听明白的就是杜旅宁要这个人训练自己。

“他并不是最佳人选,你为什么认定是他?”

“当初你也不是最佳人选,可是我认定你会成功。结果证明我是对的。”杜旅宁说完看了一眼杨慕次,这小子已经让自己无法放手了。

“你对他比对我好。”神秘人似乎有些不满。

“你怎么说也是他的学长,不会在意这些吧?”

“放心,我会好好的训练他的,就当报答你当年放我离开的恩情吧。”神秘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杨慕次,然后继续说道:

“这十五天你不能来过问,也不能干涉我的训练,否则我立即停止。”

“这点你放心,我绝不会插手的。”

“还有我训练的时候,不希望有外人在场。”

“这个有点困难,但是我尽量安排,你只需要提前通知我你需要的场地就是了。”

“好,那训练从明天开始,你,明天早上五点在这里等我!”神秘人指了指杨慕次,然后就直接离开了。留下阿次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然后转过头一脸的疑问,看着杜旅宁。

四十四、

心不在焉的阿初没有听见教授在叫他,坐在一旁的显冬连忙捅了捅阿初,阿初才回过神来,忙站起身,不知道要干什么,有些茫然地看着教授。

“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教授似乎是注意到了今天这个荣初有些走神,才故意点了他的名。

什么问题?刚才问了什么问题?阿初完全没有印象,他有些慌乱地看了看教授,然后不自觉地看向了显冬,就看见显冬正在奋笔疾书,然后将纸悄悄的往阿初这里推了推,上面写着问题和答案:伦理学和法学对人类行为约束的共同形式?行为规范。

阿初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对不起教授,我刚才没有认真听课,所以并没有听见您的问题,请您原谅!”

“见鬼!”就听见显冬小声地抱怨着。

“是什么原因让你不认真听课?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的课,你可以离开这个教室,既然你坐在这个教室里,就该尊重我并尊重你自己!”德国教授一板一眼的做派,的确名不虚传。

“对不起教授,是我的错,如果您要责罚我,我没有任何借口。”阿初莫名其妙的倔犟,他今天好像就是不能静下心来,一直循规蹈矩的他突然有些厌烦了。

“阿初,你在和谁赌气啊?欠抽是吧?”显冬偷偷拉了一下阿初的衣角,阿初没有理他。

“很好,你很坦白,我知道你是这里的优秀学生,但优秀不代表你可以有特权,既然今天你无法认真听我的讲课,那么就请你离开教室,站到外面好好反省一下。”

“是,教授,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了。”说完阿初就离开座位,走到了教室外面,站在了窗口之下。显冬和跃春不解的目送着阿初走出去,然后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写着:难道是我们刚才斗嘴让阿初发疯了?

身后传来了教授继续授课的声音,真奇怪,站在教室外阿初倒是听到了教授讲解的内容。这个时间学生们都在上课,外面几乎没有人,偶尔会有教职人员经过,都会好奇地看一眼荣初。这个学院里东方面孔并不多,所以有几个人认出了是赫尔曼教授的学生,他居然被罚站,这实在是太奇怪的事情了!

慢慢安静下来的荣初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真的莽撞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避着过往的目光,心中不免有些打鼓,万一给大少爷知道了怎么办?自己真是疯了,刚才是脑子发昏了吗?自己在骄傲什么啊?显冬已经把问题和答案都给自己了,可为什么自己会拒绝呢?想不明白自己的阿初,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可还是没甩明白!

“你跟我来。”杜旅宁对着发愣的杨慕次说道。

“是,教官。”阿次尾随着杜旅宁往小山坡走去,直到身后的勤务兵及训练员的身影变小。

“接下来的十五天对你是个考验,会非常艰苦,训练强度是现在的两倍甚至更高,你能撑下来吗?”杜旅宁突然站住了。

“教官,让我明白我的目标,我就能坚持下来。”阿次的心中装不下疑问。

“目标就是超越刚才的那个人,这样足够吗?”

“可他又是谁?教官,我需要知道他是否值得我挑战?”

“哦?刚才你已经输给他了,怎么还不服气吗?”

“不,我承认他现在比我强,可是他还没有强到让我将他视为一个目标,除非他还有所保留。”阿次的骄傲是不会让自己轻易去佩服和认同某个人的。

“好,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刚才他只用了六分力,因为他答应过我,不会让你们的自信心太受打击,这对训练不利。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如果是只有一点点,那么落后的人还会有想法去追,若是相差太远,落后的人往往会给自己找理由去放弃。如果我告诉你,以你现在的水平和他单打独斗,不出十招,他就会把你打倒在地。这样的他不知道是否有资格暂时成为你杨慕次的目标?”杜旅宁冷静的看着杨慕次,如果这小子答应了,那接下来的十五天真的会是一场残酷的考验。

阿次先是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杜旅宁,可是他心中清楚,教官没有和他开玩笑,以教官做事的风格,他是不会浪费时间去编这种谎言的。

“教官,他到底是谁?”

“名字我不能告诉你,因为他的身份是保密的,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他是现役的美国中情局特工,曾经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也可以算是你的学长。这次也是机缘巧合,他被派回中国来谈中美情报合作的事情,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我用了很多方法才说服他前来这里,给你做单独的训练。”

“既然他是您的学生,那他怎么会去了中情局?还有既然是教官您训练出来的,那为何要他来训练我?”阿次的意思很清楚,你杜旅宁直接训练我不就行了?

“这中间有一段故事,当年他的父亲和我是忘年交,所以他虽然是我的学生但是只比我小十岁,此人天资极高,加上从小练武,到了学校没用多少时间,就成了个中翘楚,我们也都对他寄予了厚望,期望他能在大比武中赢得胜利。可是他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骄傲,他的骄傲已经到了跋扈的程度,当然他有资本骄傲,可是我们这行虽然讲究个人素质,但终究是个团队行动,而他始终无法合群,渐渐的他和班组的矛盾越来越深,同学们渐渐的开始孤立他,而他也把这种孤立看作敌意,我曾经试图去压制他的个性,可是失败了。终于有一天他将一个同学打成了重伤,被打伤的后来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落下了残疾,只能退学。为这件事他差点进监狱,是我出面保了他,并和对方父母谈妥了赔偿条件。可是这样的他已经不能留在学校了,而且有这样的记录想在国内的军界发展,也很困难。他的父亲请求我能否帮助他另谋出路,刚好那个时候我原先在黄埔军校的同学要前往美国西点军校交流学习,我就托同学带上了他,看有没有机会让他在美国接受训练,这样将来即使回到中国,有了这个背景对他也会有利。没想到他很争气,因为自己的素质过硬居然被美方看中留了下来。或许是经历过这次事件后,他也成熟了,三个月的培训结束后,他靠自己的努力争取到了进入中情局工作的机会。这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记得这件事,以前的学员和教官都换的差不多了。”说到这,杜旅宁突然叹了口气,这个凌风曾经是他杜旅宁最有把握的赌注!可他最终还是像风一样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杜旅宁再次看了看听得有些发愣的杨慕次,其实他选人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傲气!他杜旅宁有,凌风有,杨慕次也有。希望眼前的杨慕次骨子里的傲气最终不会变成伤害自己的利刃。凌风就是没有好好的控制自己的个性,摔了个大跟头,虽然后来重新站了起来,可是谁能知道他背后的寂寞和艰辛?一个中国人要在美国中情局里混出头,谈何容易?!

“阿次,他的个性有些偏激,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虽然我已经再三要求他保护好你,可是你自己千万别硬撑,如果真的他过火了,你可以拒绝,明白吗?”这是杜旅宁第一次直接叫‘阿次’,而不是‘杨慕次’,似乎很自然,连杜旅宁都没意识到他已经对杨慕次改了称呼。

“是,老师!我不会让您失望的。”阿次也很自然的改了称呼。

“他会把他在西点接受的训练方式用到你的身上,在美国一个特工人员接受的培训要远远超过你们想象的,体能是必须的,单兵作战能力和协同配合能力是最基本的,要熟悉不同枪型的使用,包括一些特殊武器。格斗的技巧,飞刀、匕首在格斗中的用途等等。同时你也要学会如何跟踪还有反跟踪,学会利用现场环境找出制敌的方法,总之就是一句话,你要学会如何在残酷的战斗中比别人活得更久!”

“是,学生明白!”阿次的心中没有恐惧,倒是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看着跃跃欲试的阿次,杜旅宁心中忍不住担忧了起来,这两个人到底会撞出什么样的结果来?!

四十五、

下课铃响了,显冬和跃春第一时间冲出了教室,他们要弄明白阿初到底是怎么了?这两个人还是从认识以来第一次有了共同的目标。

可是等两人跑出教室,居然没有看见阿初,他去哪了?显冬看了一眼跃春,突然埋怨道:

“都是你,刚才插什么嘴啊?看,把阿初烦出问题了吧?”

“喂,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多事啊?一个劲的问阿初为什么为什么?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跃春回瞪着显冬。

“懒得理你,还不快去找找?”说完显冬就想离开,被跃春一把拽住。

“你等等,这么大一个学院,你上哪里找啊?下面一节课是赫尔曼教授的,阿初一定会来上的,你瞎着急什么啊?”

“也对,我都急糊涂了。”显冬自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哎,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啊,你和阿初到底什么关系啊?怎么他的事你会这么紧张?我和他算是死党了,也没你那么着急上火的。”跃春有些不解的看着显冬,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人不厚道,想法也不厚道,典型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显冬捶了一下跃春。

“可是你的确对阿初不一样啊,喂,这后面一定有什么事,能告诉我不?”跃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我有义务告诉你吗?”显冬不以为然地瞟了一眼跃春。

“是,你的确是没有义务,可是作为阿初的死党,我绝对有资格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你是欠他钱啊还是抢了他女朋友?”跃春的嘴能有多损就有多损。

“我倒是很想抢你的女朋友,可惜我看你应该没有什么女人缘,你有女朋友的概率估计小于我中六合彩的概率。”显冬也是半斤对八两。

“反正我觉得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正常,肯定不正常,你不说我自然会去问阿初,我看他有时也挺烦你的。”

“你若去问阿初,只会伤害他。”显冬突然不开玩笑了,倒把跃春弄得一愣。

“为什么?难道真的有事?”

“不是你想的那种,什么欠钱抢女朋友的,哎,说了你也不懂,只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被阿初那个大哥知道,否则阿初有的麻烦了。”

“这又是为什么啊?”跃春又纳闷了。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这么多问题!你烦不烦?”显冬有些懊恼地看着跃春。

“见鬼了,谁让你话都说一半啊,能不让人问吗?”

“我见过荣家家法,这你该明白了吧?还号称是阿初的死党呢,你难道不知道他在荣家的事情?我李显冬小时候是欠过阿初人情,因为我犯的错,阿初差点被荣家家法打个半死!现在你明白了?懒得理你!”说完显冬丢下跃春,自顾自走了。

跃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招谁惹谁啦?而且荣升虽然看着严肃,但是一直对阿初很好啊,李显冬你说的也太恐怖了吧?

阿初在没有下课的时候就离开了站立的地方,他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深呼吸了几下后,阿初觉得舒服了些,等会教授下课没看见自己,估计会更生气的,可是自己不想等到下课铃声后,再被所有的同学围观一次。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可是自己这两天情绪为什么会那么的低落?大少爷一直说自己是荣家最阳光的一份子,可是自己怎么不觉得呢?我到底是谁?我的父母是谁?他们是已经不在人世了还是不要我了?这个世界上我还有没有亲人了?如果有,他们会在哪?会是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我会常常想这些问题,也没有人知道我常常会想,这个世界上会不会真的有人在意我?如果我死了,会有人伤心吗?干娘一定会,大少爷或许也会,可是没有我他们一定也会活得很好。这个世界上有人需要我的存在吗?

阿初抬起头,看着天上的云,他拥有荣家二少爷的名份,穿着锦衣华服,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成绩优异天资聪颖,是人们眼中的天之骄子,可是谁会知道这个少年心中那份孤独和空虚感?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可以在瞬间消失的,到那时他是谁?如果没有了‘荣’这个姓氏,他该姓什么?

自己是不是在庸人自扰?阿初自嘲了一下,这大概真的是书中说的‘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了。多想无益,自己就是一个孤儿,能被荣家收养已经是很幸运的了,还不知足真的该遭天谴了。

阿初自己并不清楚,自己之所以会这样的烦恼,是他的天性和在荣家受的教育渐渐有了冲突。渐渐成长并越来越出色的阿初,自信心越来越强,可是荣家给他的烙印就是服从,当一个天之骄子和荣家家奴的身份在阿初身上重叠的时候,他的内心自然就会不安静,自信与自卑在交织矛盾着。

身边的死党夏跃春和李显冬又都是自信满满的人,尤其是那个显冬更是张扬的有些过分,虽然阿初有时候有些接受不了,可是很多时候阿初的内心会有小小的羡慕,羡慕他们的随性和自由。而自己做任何事之前都需要先想一下大少爷。

下午没课,上完了赫尔曼教授的课后就没有什么事了,显冬提议去泰晤士河划船,跃春想去塔桥,这两个人又开始争执了起来。阿初懒得搭理他们,收拾好书本后就直接往外面走去,两人一看赶紧跟上。

“阿初,现在一比一,你决定,去哪里?”跃春把手搭在阿初的肩膀上,阿初站住了,看着两人,没什么兴致地说道:

“我哪也不想去,就想去图书馆呆一会,等大少爷下课后,去接了他然后回家。你们去玩吧。”

“阿初,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跃春拦着想走的阿初。

“真没什么,就是这两天没睡好,有些提不起劲,你们去玩吧,我去看会书。”阿初皱了皱眉头,没来由的心烦怎么解释的清?难道告诉他们,自己在庸人自扰?还是告诉他们自己其实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快乐?

“行了,夏跃春,咱们各干各的。我呢去骑马划船,过一个健康的下午,阿初去啃书,过一个有内涵的下午,至于你吗,就去塔桥闲晃,过一个无聊的下午吧。阿初,明天见。我先走了。”说完显冬就先离开了,虽然他和阿初分开了十多年,可是显冬还是知道阿初的习惯,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心事。

看到显冬都离开了,跃春也就不缠着阿初了,也离开了,阿初静静地走进了图书馆,选了一个角落,将自己藏了进去。

荣升左等阿初不来,右等阿初不来,眼见着同学们都已经离开了,就剩下自己孤零零地站在学院门口,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荣升开始不耐烦了,同时也有些担心,阿初是出事了吗?

荣升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荣升不想继续等了,他往医学院走了过去。刚走到医学院就看见阿初的车还停在路边,这说明阿初还在里面,难道今天临时加课了?

荣升想了想,就走到车边上等着。

阿初睡着了,他趴在图书馆的书桌上睡着了。睡着的阿初看上去是那么的孩子气,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地颤动一下,小眉头轻轻皱着,似乎在做什么不开心的梦,一侧的脸颊压在手臂上,使得阿初的嘴唇有些微微的嘟起,从花格玻璃窗透过来的阳光轻轻地洒在脸上,鼻翼的阴影投射在光洁的肌肤上,如果此刻有人经过,一定会忍不住将他画下来的,或许笔尖就会触碰到阿初的梦。

梦里花落知多少?阿初的梦里没有花,只有不停的奔跑,自己到底在追逐什么?前方那个影子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而我却始终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在身后追赶?

轻锁的眉头,留住了夕阳的脚步,久久地不愿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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