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去哈尔滨,落地冰城的第一碗烤冷面与第一场雪】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日下午六点,飞机平稳降落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
许是抵达的兴奋亦或是暖贴的作用,下飞机那一刻,我竟不觉寒冷。从上海的零上十二度飞到了哈尔滨的零下十二度。将近三小时的飞行,从南方到北国,身边的景物从秋叶到冬雪。
朦胧月色下,寒风袭人,朋友带着我在哈工大夜市第一次尝到了正宗的烤冷面。寒冷无休止的刺激着人们的胃,似乎美食可以满足冬日里所有的欲望。毕竟严寒太轻易的削弱人类的战斗力,世间之大,此时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尝到正宗烤冷面和拔丝蛋糕之后的我仍很幸运,这座城市再次给予我的馈赠是中央大街的飘雪。朋友说今年哈尔滨的雪比往年少,却很意外的发现当我落地冰城,雪不期而至。大街灯火璀璨,零下的温度似乎也没有阻挡游客的热情。在灯光与飘雪的作用下,夜晚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圣洁、庄严,她默默凝视着远道而来的游人,静静的见证了一段又一段美好佳缘。
白天的中央大街多了一分沉稳,富有年代感与异域美的建筑静默的立着,见证了这座城市的兴衰更替。我按下快门,想记录下当年沙俄殖民主义者入侵在这座城市残余的异国情调。一位东北的大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姑娘,你该拍拍后面那栋中式巴洛克建筑,这是咱这大街上唯一一幢中式仿巴洛克建筑,大概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建成的。”
沿着大街“俄式小面包“石板路走下去,大叔和我聊了一路。他给我介绍生涩的建筑专有名词,文艺复兴式建筑、巴洛克建筑、折衷主义建筑以及新艺术运动建筑。他给我讲解旧式大楼的用处,解释楼宇明三暗四的道理。他还和我说起松花江边的一幢俄式建筑,在文革期间被烧毁,如今已不复存在。只零零散散停留在老东北的脑海里。
中央大街的尽头就是松花江。冬月时节,江水成冰。颤颤巍巍的在冰上行走,虽然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忍不住品尝马迭尔冰棍和真正的“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