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0字范文,内容丰富有趣,写作好帮手!
1500字范文 > 迟子建与萧红的乡土小说比较研究

迟子建与萧红的乡土小说比较研究

时间:2018-12-08 04:35:15

相关推荐

迟子建与萧红的乡土小说比较研究

萧红和迟子建两位乡土小说作家,她们相似的童年经历、对故土、亲友和北方自然景致的共同热爱,致使她们在其叙事视角与创作风格方面达到一定程度的相似或相通。但她们的人生阅历、感悟的差异又历练出各自特有的情感基调。

一、萧红、迟子建乡土小说中的共性特征

作为东北文坛世纪始末的两位优秀女作家,萧红和迟子建共同关注着黑土地。相似的童年经历与对生命的感悟,女性独有的细腻与才情,使两位作家在叙述视角及美学风格上有相通相似的地方。

(一)儿童、女性叙述视角的运用

叙述视角是文学创作中的一种叙事策略、一种独特的话语表达方式,涉及到叙事者与故事的关系问题。作家在创作的时候,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自觉还是不自觉,都不能回避叙事视角的选择问题,这是作家观照对象世界发展变化的轨迹,透视笔下人物行为、心理活动、情感脉络的视线出发点和方位坐标系。叙事视角的选择决定了小说的时空能见度。

1. 儿童眼中的世界:纯美与质朴

童年是一个人生命的初始阶段,童年经验可以对一个人的一生产生深刻的影响,尤其对于作家创作的影响更是巨大。萧红和迟子建都有着独特、深刻的童年经验和浓厚的童年情结,这使她们在创作过程中自觉或者不自觉地采用了儿童视角。“童年经验作为先在意向结构对创作产生多方面的影响。童年经验不仅在情感上缠绕着萧红和迟子建,而且成为她们创作的某种思维定势,成为她们创作中的灵感来源。

萧红和迟子建借助儿童视角,表达了自己对于朴素的日常生活的诗意发现。儿童视角的选择及由此而带来的简洁、朴素、灵动、形象的语言风格往往给文本带来一种温情、纯净、朴素、明丽的气息。

萧红和迟子建两位乡土小说作家,她们相似的童年经历、对故土、亲友和北方自然景致的共同热爱,致使她们在其叙事视角与创作风格方面达到一定程度的相似或相通。但她们的人生阅历、感悟的差异又历练出各自特有的情感基调。

一、萧红、迟子建乡土小说中的共性特征

作为东北文坛世纪始末的两位优秀女作家,萧红和迟子建共同关注着黑土地。相似的童年经历与对生命的感悟,女性独有的细腻与才情,使两位作家在叙述视角及美学风格上有相通相似的地方。

(一)儿童、女性叙述视角的运用

叙述视角是文学创作中的一种叙事策略、一种独特的话语表达方式,涉及到叙事者与故事的关系问题。作家在创作的时候,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自觉还是不自觉,都不能回避叙事视角的选择问题,这是作家观照对象世界发展变化的轨迹,透视笔下人物行为、心理活动、情感脉络的视线出发点和方位坐标系。叙事视角的选择决定了小说的时空能见度。

1. 儿童眼中的世界:纯美与质朴

童年是一个人生命的初始阶段,童年经验可以对一个人的一生产生深刻的影响,尤其对于作家创作的影响更是巨大。萧红和迟子建都有着独特、深刻的童年经验和浓厚的童年情结,这使她们在创作过程中自觉或者不自觉地采用了儿童视角。“童年经验作为先在意向结构对创作产生多方面的影响。童年经验不仅在情感上缠绕着萧红和迟子建,而且成为她们创作的某种思维定势,成为她们创作中的灵感来源。

萧红和迟子建借助儿童视角,表达了自己对于朴素的日常生活的诗意发现。儿童视角的选择及由此而带来的简洁、朴素、灵动、形象的语言风格往往给文本带来一种温情、纯净、朴素、明丽的气息。

2. 女性命运的言说:悲悯与凄婉

在萧红和迟子建的作品中,都饱含着对东北那片神秘土地的深厚情感和热切依恋,而且都运用了女人的视角。

萧红对乡愁的独特体验以及寂寞之中对“民族的病态”和“病态的灵魂”的深刻思索,特别是对自己作为女性的人生经历以及家乡的女性命运的深刻感悟,让她能够写出具有独特的思想风格与艺术风格的作品,以散文化的形态切合其无所依傍的寂寞心态。在意象的表达上,萧红塑造了一系列的男权宰制下的乡村女性形象,并且以颠覆男性话语作为叙事策略。由此可见,萧红对女性命运的关注,对她们苦难人生的悲悯情怀,以及流露出来的感伤凄婉。迟子建的作品中,这种关注与情怀则更加显而易见。她不仅赋予女性善良美好的人性之光,同时又夹杂着淡淡的忧伤,这忧伤仍然逃脱不了男性的话语霸权之下的类似金枝的痛苦。

(二)悲壮与优美的和谐统一

作为时隔50多年相继从北大荒进入都市的年轻知识女性,萧红和迟子建对其曾置身其中的地域文化作出了理性的观照和思考。在创作取材上,倾向于描写北国乡民沉重但并不绝望的生存状态,呈现出浓郁的悲剧色彩。并且由于作家本体气质的接近,在文体上共同表现出清顺明朗的美学风格,且与小说内容的沉郁悲壮达到了和谐统一。

1. 死亡意象的审美价值。

2. 生命内在底蕴的揭示。

二、萧红、迟子建乡土小说的个性特征

萧红、迟子建两位女作家的创作都表现出浓厚的乡土意识,但她们的作品在相似之中又存在着极大的差异:萧红的作品着重于乡土文化的审视批判,迟子建的作品着重于乡土文化的眷恋缅怀;萧红突出表现的是乡村自然风俗的荒凉冷漠;迟子建刻意描绘的是边地自然风情的宁静淳朴。萧红的创作体现出明显的现代性,迟子建的创作却有向传统回归的倾向。

(一)乡土批判与乡土缅怀

从她们各自的作品中,我们很容易看出来。萧红的艺术世界所呈现的是严酷的人生图景:《生死场》写愚夫愚妇们动物般的生死轮回,写物质生活、肉体生命的贫瘠、荒芜与萎缩,写精神生活的匮乏与死寂。而迟子建笔下的东北乡土都是一派和谐宁静,纯净朴素、充满温情的景象。在对黑土地的言说中,萧红主要以现代启蒙者的身份对乡土世界进行冷峻的审视和批判;而迟子建则恰恰相反———她更倾向于对乡土世界肯定性的归依与缅怀。她们这两种迥异的乡土意识作为一个母题贯穿于各自对乡镇和乡土人物的描写中。

(二)斑斓迥异的乡土世界

在萧红与迟子建笔下,存在着一个斑斓迥异的乡土世界。萧红的乡土世界主要流荡着一种沉寂荒凉的没落气息;而迟子建的乡土世界则往往给人诗一般的空灵浪漫之感,在沉郁写实的描写中总会升腾出几分神奇飘渺之美与温情怀旧的氛围。

1. 乡土人物:麻木愚昧与善良坚韧

萧红曾经这样评价鲁迅笔下的人物:“那些人物是自在性的,甚至可以说是动物性的,没有人的自觉,他们不自觉地受罪,而鲁迅却自觉地和他们一齐受罪。”[6]其实,这正是萧红自己笔下人物的写照,活动在废墟世界中的正是一群行尸走肉般的牲畜。在她看来,这些百姓仍处于蒙昧混沌的动物性状态中,还未能进化到人的阶段。

与萧红不同,对迟子建而言,乡土中人的善良是人性之光,值得珍视。萧红对乡亲否定之处,正是她意欲挖掘出美的所在。她笔下的乡民们如精灵一般优美、健康、自然,具有神性的光辉与灵性之美。他们身上有这样那样的缺陷和毛病,或多或少的辛酸与烦恼,但又别具一种古老的人性光辉——善良、宽容、坚韧。这些在萧红笔下被略过或批挞的传统美德,在迟子建笔下却焕发出了异样的光彩。从中可以看出,萧红在她的作品中的小人物身上贯注了自己的大同情与大悲悯,于这大爱之中,萧红挖掘积淀在他们身上,导致他们悲剧命运的传统文化与心理根源,而迟子建则不折不扣的表达了对家乡乡土人物的热爱。

2. 民俗风情:原始蒙昧与淳朴单纯

一个民族、一个地域在共同的生产实践与社会交往中逐渐自发地形成一种错综复杂的社会精神现象,即民俗是一种社会文化积淀,它世代传承,长期因循,对人们思想、生活和行动产生潜移默化的作用。日积月累就积淀了人们特定地域的文化心理素质,反映在作家那里就是在创作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的极具地域特色的风土人情和民族意蕴。萧红、迟子建对民俗风情的描绘,正是基于她们对家乡的怀恋,或许她们不是自觉的,但民俗风情启示了她们的艺术灵感,凝成了她们的艺术底蕴,使她们创造出了独特的艺术世界。

而迟子建在对民俗风情的描写中,则注重的是对民俗活动中温情、欢乐感受的描绘。

萧红和迟子建都对民俗风情情有独钟,但是她们的出发点和着眼点并不一样,萧红透过对风物习俗的描绘,展现了这里的人们的宿命与挣扎,并对风俗中的迷信予以文化批判的观照。她对家乡的情感是复杂的,有憎恨,有眷恋。而迟子建的情感则相对单纯,她对家乡只有怀恋,她刻意描写乡镇的风土人情,是因为无根的城市生活使宁静而自足的生活状态显得格外珍贵,贴心于自然,呼吸于民间,她试图借此召唤一种质朴的生活方式,激活现代人那颗日渐疲惫和麻木的心灵。

3. 自然景观:衰腐莽荒与沉静空灵

翻开萧红的乡土小说,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原始、莽荒的气息,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混沌、蒙昧的图画。

两位女作家笔下的大自然超越了其本身的内涵,构成了她们乡土小说的潜在的主人公,不管是衰腐荒莽,还是沉静空灵,都是她们对自然的客观再现和个体情感的主观表现的结合体。这既体现了她们对大自然的情有独钟和倾心热爱,展示了她们对人类生存环境的关注,对生命的理解和命运的感悟,渗透着她们对生命、生存的终极关怀。

本内容不代表本网观点和政治立场,如有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处理。
网友评论
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网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