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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读懂了“闻鸡起舞”?“煮酒论英雄”式的约定 竟成遗憾的谶语

时间:2022-07-09 17: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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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读懂了“闻鸡起舞”?“煮酒论英雄”式的约定 竟成遗憾的谶语

“闻鸡起舞”这个顾名思义的成语,赋予了祖逖和刘琨二位英雄豪气冲天而浪漫的情结。小学所受的教育告诉我们,祖、刘二位英雄之所以如此发奋图强,是为了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完成历史赋予他们拯救国家的使命,这也是闻鸡起舞带给我们的价值观。

我们的课本向来擅长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对当事人进行高大上的评点。其实,要明白当事人做事的初衷,最直接的办法是听当事人自己说。“闻鸡起舞”的目的,当事人祖逖已经非常清楚地告诉了我们,就是他对刘琨所说的那句话:

若四海鼎沸,豪杰并起,吾与足下当相避于中原耳。

祖逖和刘琨为什么要闻鸡起舞?因为他们看明白了乱世要到来,这是个什么样的乱世呢?就如东汉末年诸侯纷争,兴起了各路豪杰,如袁绍,曹操,吕布,公孙瓒,袁术,刘备,孙坚等,最终形成了魏蜀吴的三足鼎立。

此时,祖逖和刘琨两人都还只是地位低微的主簿,也就是秘书。可是祖逖非常自信,他相信自己可以在即将到来的乱世成为一方诸侯,他也看好刘琨,认为刘琨也将在乱世中脱颖而出,两人也许会重现东汉末年的三国英雄曹操,刘备和孙权状态,将会在中原涿鹿,争霸天下,如果遇见了怎么办?

祖逖对刘琨有约定,如果两人都成了称雄一方的英雄,为了避免双方涿鹿于中原,最好不要在中原碰面。对祖逖和刘琨两人相避中原的约定,有两种逻辑,第一:如果一方已经占据中原,另一个就不要再进;第二:如果两人都没有进中原,可以临时协商,总之两人不要兵戎相见。

这就是“闻鸡起舞”的真正意义,这是一次当年曹操和刘备“煮酒论英雄”的翻版,只是这时候的祖逖和刘琨的身份比曹操和刘备都相差甚远,可是他们有曹操和刘备无法比拟的优势,就是年轻,因此这两个年轻人论英雄是以“闻鸡起舞”的方式,而中老年人的曹操和刘备论英雄是以“青梅煮酒”的方式,二者的区别只是形式。

只是,祖逖并没有想到,结果的发展却完全违背了他的初衷。

一、身处和平,已料到动荡的前夜

祖逖和刘琨“闻鸡起舞”论英雄之际,正是“八王之乱”即将进入高潮的时期,为了让朋友们了解祖逖“闻鸡起舞”在“八王之乱”的背景,我们可以以“闻鸡起舞”为界,看看前后发生了什么。

元康元年,即公元291年,皇后贾南风为了从擅权的首辅杨骏手中夺权,矫诏让荆州的楚王司马玮进京诛杀了杨骏,开启了“八王之乱”。之后,贾南风又再次矫诏,让司马玮杀了掌权的汝南王司马亮和卫瓘,并在第二天杀了司马玮,如此之后,贾南风完全掌握了朝政。

贾南风掌权近九年后,看着太子一天天长大,她担心大权旁落,便废了太子。太子太傅赵王司马伦又劝贾南风杀太子。待贾南风杀了太子后,司马伦又杀了贾南风并自立为帝。

司马伦的作为引来了齐王司马冏,成都王司马颖和河间王司马颙三王的联合讨伐,他们攻入京城杀了司马伦后,由司马冏坐镇洛阳掌握朝政大权。

这时,祖逖和刘琨都在司马冏手下担任主簿,两人同为秘书,经常一起值夜班,由于住在一起,因此引发了“闻鸡起舞”。

这个时期祖逖对天下大势的判断,是“四海鼎沸”,说明他的眼光还是非常独特,因为此时虽然还没有“四海鼎沸”,却已经是前夜。

因为在三王联合讨伐赵王司马伦之前,“八王之乱”还只是朝廷之争,斗争范围仅限于京城官员的高层,属于宫廷斗争。可是三王联合讨伐赵王,却是经过了实实在在的战争,这场战争中,交战双方动员的总兵力近三十万人,如此大规模的战争,说明“八王之乱”的范围已经扩大到了朝廷之外,其强度也已足以震动四海。

齐王司马冏入主洛阳后,宣告了争斗的平息,三王中的另外两王,成都王司马颖回了邺城,河间王司马颙回了长安。

在普通人眼里,和平已经到来,可是,祖逖认为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这就是祖逖的眼光。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更大风暴,祖逖做足了准备,他大早起来练武,捎带着拉着刘琨一起练。也就是说,如果祖逖自己一个人,他也会早起练武。刘琨是被祖逖踢醒并拉起来的,如果没有祖逖,他还会睡懒觉。

这是祖逖比刘琨高一筹之处。

但是,祖逖还是没有预料到,这个“四海鼎沸”的烈度和广度远超想象,不仅如此,他也无法想到“豪杰并起”中的豪杰,也已经超出了他的视野。

二、出身不同的两人机缘巧合成了同事

祖逖和刘琨“闻鸡起舞”论英雄不久,他们的领导司马冏就被长沙王司马乂所杀。没有了领导,祖、刘两人何去何从?这是一次选择,祖逖选择在司马乂麾下做事,刘琨则选择离开洛阳,去许昌投了范阳王司马虓。

祖、刘两人的这次选择,并不能说有什么深思熟虑,而是基于人脉的自然选择。因为刘琨的父亲和哥哥都在司马虓麾下,他去投奔父兄。祖逖则无处可去,不得不留下为司马乂效力。

若以人脉论,刘琨比祖逖广,他即便不投父兄,也有很多地方可去。

刘琨的父亲刘蕃是光禄大夫,这个级别仅次于男爵,在讲究门第的魏晋时期,这是刘琨与生俱来的好条件。在和祖逖闻鸡起舞之前,刘琨的文学名满京华,有幸成为京城“二十四友”之一。京城“二十四友”几乎包含了西晋所有的文学家和大富豪,这是一个文化和金钱相结合的沙龙,既玩得起优雅,又玩得起粗俗,一旦成为这个团体的一员,名声就响彻全国,不用他去认识别人,而是别人来认识他。

进了“二十四友”团体之后,刘琨就被当时的太尉高密王司马泰看中,成了著作郎。魏晋时期的著作郎是专为门阀子弟而设,一般人进不了,而著作郎又是门阀子弟走向仕途必须经历的一个部门。

司马泰是东海王司马越的父亲。司马越不是普通宗室,他是终结八王之乱并一直掌握西晋政局到死的王爷。也就是自刘琨一入司马泰之门,他无意间就成了司马越的人,以后他的一生都离不开司马越。

和祖逖闻鸡起舞时,刘琨比祖逖见识多而且广,他不仅有文学才华,而且已经经历了沙场征战,见识了战场流血,而祖逖还是一片空白。

赵王司马伦掌权时,刘琨属于赵王阵营,因为司马伦的儿子司马荂是他的姐夫,所以当三王讨赵时,他在赵王阵营参与了对三王的作战。只是在这次战争中,刘琨虽然也带了三万援兵对前线进行支援,可是他的兵一到前线就被前线的将领瓜分,他只带几千兵力担负守卫河桥交通线的任务,因此虽然见识了战场,却并没有独当一面。

三王诛杀赵王后,司马冏组阁,刘琨和祖逖一同到了司马冏麾下。

祖逖的父亲比刘琨父亲的官小很多,是个外放的太守,而且在祖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祖逖跟着几个哥哥一起长大,他们的生活就靠着家里的田地养活,不过他们家的田地比较多,属于大地主,祖逖的几个哥哥就是乡里的员外。

相比名满京城刘琨具有的高层人脉,祖逖从小接触的都是社会底层人士,以他的地主身份,他当然不可能结交田舍翁,他结交的大多是江湖中人。祖逖的仗义疏财和侠义性格,无形中就养成了一股具有江湖气的草莽英雄气质,这样的气质又让他有一股领导者魅力。要做江湖好汉们的领导,不仅要能打,还要能出点子,更重要的是要能笼络人。

照理,粗俗的江湖好汉祖逖和优雅的文学家诗人刘琨不应该有交集。祖逖能成为刘琨的同事,不是靠人脉,而是通过乡间举孝廉,走了正常的流程,阴差阳错,命运的冥冥安排让他和刘琨成了同事,两人一同来到了司马冏麾下。

因此,刘琨和祖逖虽然同在司马冏麾下,正如现在一个办公室的同事,虽为同事,背景各不相同,来到同一个办公室的途径也不同,一个是通过过五关斩六将老老实实应聘进来的,另一个是凭着一句话,或者是老板为了拍人家爸爸的马屁请进来的,因此最终会分道扬镳。

结果不到两年,刘琨和祖逖就分道扬镳了,具体地说是刘琨走了,祖逖原地不动。

三、两人差距拉大

刘琨投到司马虓账下,随随便便就谋了个司马差事,担任主管军事的副总司令。

祖逖在司马冏麾下是主簿,到了司马乂麾下还是主簿。可是祖逖的主簿当得并不安生,因为司马乂很快就遭到了成都王司马颖和河间王司马颙人马的联合征讨。司马乂很会打仗,他和两个王的交战总是以少胜多,可是毕竟人少,最终还是被围在了洛阳城内。

内无粮草外无救兵的司马乂没有一点办法,这时,祖逖献上了平生的第一条军事计策,即釜底抽薪之计。

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祖逖建议以流星快马通知雍州刺史刘沈,让他偷袭河间王司马颙的老巢长安。

这是一条质量非常高的好计,因为河间王司马颙动员了十三岁以上的男丁应征入伍,关中的男丁几乎全部开往了洛阳,后方极其空虚,根本无法抵挡精锐的雍州军的打击。

可惜,这条计策正在执行中,司马乂的堡垒就被内部攻破了,他被自己的手下司马越抓获。

抓了司马乂后,司马越大开城门,将司马乂献给了司马颖和司马颙,结果司马乂被司马颙的大将张方所杀。而司马颖进了洛阳之后,再次进行了权力的重新分配,之后他又返回邺城,而有拥立之功的司马越却被边缘化。

祖逖并没有被问罪,因为这场厮杀是司马家族的私事,他作为外人被认为是打酱油的,只是他的领导司马乂死了,他转而成了太子的舍人,也就是太子的门客。

也许朋友们对太子舍人这个职位没有概念,但是一定都知道《三国演义》中的一个片段,魏国皇帝曹髦带着一批人要杀司马昭,结果反被杀死,杀他的那个人就是太子舍人,名叫成济。结果帮了司马昭的成济反而被司马昭牺牲,还被灭了族。

太子舍人是个无足轻重的职位。

刘琨是司马,祖逖是舍人。自闻鸡起舞分手后,两人的差距拉得很开。

祖逖做了一小段时间的太子舍人后,又转到了豫章王司马炽身边任从事中郎,相当于参谋,在职位上算是进了一步。

可是不久,祖逖又遇到麻烦了。

被边缘化的司马越不甘心,他再次发动兵变,全面控制了洛阳,将皇帝和文武大臣们控制在手中,更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带着晋惠帝和一帮大臣们往东讨伐司马颖。

做为豫章王从事中郎的祖逖,也不得不跟在这支皇帝亲征的大军中,结果这支大军在荡阴被司马颖的大将石超打败,随行的官员们死的死逃的逃,没有逃得了而又捡了一条命的大臣们随同晋惠帝一起被带到了邺城。

祖逖是有功夫的人,他身手灵活,躲过了不少飞来的箭镞,他跑得很快,一溜烟回了洛阳。回到洛阳后,祖逖做了一个决定,待在家里闭门不出。

在家里闭门不出的祖逖就成了庶民,而这时的刘琨还是司马,两人的差距更远了。

祖逖成了庶民,也就远离了八王之乱的纷争,他算是消停了。可是消停了一阵的刘琨无法消停,因为他本是司马越的人,他的上级司马虓又是司马越的堂兄弟,司马越不消停,他就没有办法消停。

四、两人地位悬殊

司马越在荡阴之战中也是属于跑得快的,他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封国东海。不过,司马越是个有韧劲的人,虽然失败得很惨,可是并不消停,他准备东山再起,他任命了刘琨的父亲刘蕃为豫州刺史,可是河间王司马颙已经任命了一个豫州刺史,于是两个豫州刺史打起来,结果,刘琨的父母都被俘虏了。

刘琨表现出了纵横捭阖的能力,他说服冀州刺史让位给他的上级司马虓,然后自己又向幽州刺史王浚借了五千精锐骑兵。刘琨带着这五千突骑救出父母,并顺势攻到洛阳外围,再转而往东进入兖州,策应司马越大军出了徐州,使得司马越大军势如破竹开到了荥阳附近的阳武。

司马越大军进入中原,就再也没有力量可以阻挡他西进长安,这就宣告了他的胜利,他胜利的根源,是因为刘琨以五千突骑打开了局面。

结果,司马越大军进入长安,又带着晋惠帝从长安回洛阳。司马越开始了他的挟天子以令诸侯。

刘琨立了大功,因此被封为广武侯,食邑二千户。可是祖逖还在家里赋闲。

祖逖之前和刘琨有约定,两人成了诸侯,要互相避让。这时,刘琨被封侯,也就已经进了诸侯阶层,可是祖逖还是一个老百姓。

不过,祖逖并不是没有机会,很多王爷都向他伸出手来,如范阳王司马虓、高密王司马略、平昌公司马模等人都请他出山,甚至司马越以太守职位相邀,可是祖逖一概不就。

此时风云变幻,虽然八王之乱已经结束,却才刚开始进入一个与东汉末年不同性质的豪杰并起。氐人李特兄弟进入四川建立了大成国;匈奴人刘渊自称汉王,并大力开始了他的入主中原之路;往后,十六国将连绵不断地兴起。如此大规模的豪杰并起,远超东汉末年的诸侯纷争,这是祖逖在闻鸡起舞时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相信赋闲在家的祖逖,应该对局势有了新的预测,也因为对形势的预测,使得他决定暂时不出山。

这个时候,祖逖和刘琨二人又同在洛阳,地位相差已经悬殊,历史上也没有两人再次见面的记载。不过,从后续的发展来看,我相信两人见过面,并且交换过看法,因为后续两人的发展,正是有意识地沿着当初两人“闻鸡起舞”的轨迹在运作。

刘琨的仕途继续向前,他被司马越封为并州刺史,我更相信这是刘琨本人的愿望,他带着司马越给的大印,在光熙元年即公元306年离开洛阳往晋阳出发,一路上招募了一千余人,到永嘉元年即公元307年抵达了晋阳。

当时的晋阳已经是一座被毁坏的空城,而且距离匈奴人刘渊总部所在的离石不到三百里。在如此危险的环境下,刘琨采用以夷制夷策略,团结鲜卑,乌桓等族,收了万余部落为己所用,逼迫刘渊远离。结果不到一年,晋阳城重新回到了繁华,吸引不少人口返流,城内重现“鸡犬之声相闻”的局面。

刘琨离开了洛阳,祖逖还留在洛阳,可是看似安全的洛阳并不安全。刘琨抵达晋阳的第二年,即永嘉二年,匈奴王刘渊的大军就兵临洛阳城下,而且连续两年攻打洛阳。

在如此不安全的环境下,祖逖非常敏锐地感觉到中原将大乱,他决定离开,他从洛阳回到老家范阳,之后带着数百家亲族好友离开中原往东南淮泗避难。

祖逖成了流民。

五、相避终成了谶语

祖逖带着这数百家亲族,让老弱病残乘坐车马,他自己带着青壮步行,从范阳到江淮的遥远路上,祖逖恩威并举,显示了他的领导能力和魄力,他成了公认的族长。

到达泗口后,在洛阳拒绝了很多宗室王爷邀请的祖逖,主动和江东的琅琊王司马睿拉上了关系。司马睿也刚刚到江东,正是用人之际,他封祖逖做了军谘祭酒,这是个军中参谋职位,并让祖逖带着族人居住在京口。

这样又过了四五年,建兴元年,刘琨在并州搞得风生水起,他的军团成了支撑西晋的三大军团之一。

这时,祖逖正式向司马睿提出北伐。司马睿还正处在困难期,他没有力量给祖逖以实际的支持,只给了祖逖一千人的粮草和三千匹布,并给了祖逖一个豫州刺史大印,让祖逖自己去开拓事业。

祖逖对司马睿也理解,因为他知道司马睿的窘境,他也不需要司马睿在物质上的支援,因为他自己有办法搞钱。祖逖白天当官,晚上带着一帮兄弟抢劫大户,因此手上积累了不少钱,他向司马睿请求,是需要从司马睿这里得到正式的名号,结果,他得到了豫州刺史的名号。

刺史既是方面大员,又是一方诸侯。豫州刺史祖逖和并州刺史刘琨都成了诸侯,两人完成了成为诸侯的第一步,下一步的宏伟战略,就是看谁能率先夺取中原。

祖逖怀揣豫州刺史大印,带着自己的百余家部曲从京口渡江,这里留下了“中流击楫”的成语,之后到淮阴铸造兵器,并在这里又招募了两千人。这两千余人成了祖逖起家的基本部队,他带着这两千余人转而向西,直插豫州。

司马越军团被石勒歼灭后,西晋在中原已经没有了正规军。豫州各地的老百姓们不得不结垒自保,因此中原到处是一块块小的堡垒,当时被称作“坞”,每个坞的人数从数百人到千人不等,相比较而言,祖逖这支两千余人的队伍就是大部队。于是,祖逖充分发挥了自己笼络人的优势,对各坞剿抚并用,不断吞并弱小壮大自己,再加之他本人江湖好汉般的英雄气概,慢慢地就使自己壮大起来。

从战略上讲,祖逖在豫州站稳脚跟后往北发展,刘琨从并州往南发展,两人非常有可能相会于黄河南北,历史将看到两人自“闻鸡起舞”论英雄之后,再来一次论英雄,论题是如何相避于中原。

可是,祖逖在豫州艰难地壮大时,刘琨在并州的事业到达了顶峰并开始走下坡路。

建兴三年,刘琨都督并、冀、幽三州诸军事,麾下有鲜卑、乌桓等少数民族军20余万,实力威震北方。可是,就在这一年,刘琨重点依靠的,战斗力居所有军队之冠的鲜卑军团发生了分裂,首领拓跋猗卢被儿子杀死,这支军团立刻失去了战斗力,刘琨也因此失去了以夷制夷的依靠。

与祖逖善于识人并笼络人的优势相反,刘琨最大的劣势就是不识人和不能笼络人。大敌当前,刘琨居然主动与相邻的幽州刺史王浚为敌。而王浚是抵挡石勒的主力,当王浚被石勒灭了之后,刘琨自然就陷入了与石勒和刘聪的两线作战。在石勒的打击下,刘琨极速衰弱,他在石勒的进攻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尽管祖逖还在豫州南征北战,他继续收复失地并逐步北上,可是他的进度却跟不上刘琨衰退的速度。

太兴元年即公元3,军力消退的刘琨终于被杀,宣示了他和祖逖永远相避于中原的结果。而祖逖在豫州的成绩非常明显,他可以和石勒抗衡,他先破了石勒的儿子石虎的五万军队,又破了石勒亲自带领的一万余精骑。

刘琨死后两年,即公元3,祖逖的势力终于进到了黄河南岸,他收复了黄河南岸的全部土地,石勒则被他逼回了黄河北岸。

祖逖却没有能等到黄河北岸的刘琨前来再次论英雄。

非常遗憾的是,闻鸡起舞的一句相避于中原,竟然成了祖逖和刘琨两人永远无法在中原见面的谶语,而这样的结果,是完全违背二人初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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